康士坦丁·德米特利耶维奇·乌申斯基

更新时间:2024-09-15 21:25

康士坦丁·德米特利耶维奇·乌申斯基(Konstantin Dmitrievich Ushinsky ,1823-1870)是俄国卓越的教育家,俄国教育学体系的创立者和教科书编写者。

教学思想

乌申斯基在其教育活动和教育理论中都重视民族性原则。关于民族性原则,在俄国随着不同历史时期和不同政治见解而有不同的解释和认识。早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沙皇尼古拉政府的教育部长乌瓦洛夫捏造了一种“三位一体”的官方民族性的谬论:沙皇制度、农奴制和东正教是符合俄国的民族性的,是俄国存在的基本条件,教育必须遵循这一“三位一体”的民族性原则。显然,这一官方民族性的谬论,完全是为了维护封建农奴制度服务的。 革命民主主义者赫尔岑在揭露沙皇民族性的本质时,也提出了民族性问题。革命民主主义者的民族性是以保护广大劳动群众的权利,并使俄罗斯民族从沙皇农奴制统治下得到解放和发展为出发点的,是革命的、进步的。

乌申斯基更加重视和强调教育的民族性原则。他把民族性作为他的全部教育活动的主导原则。他提出教育的民族性原则,一方面也是对官方民族性的反驳,另一方面更是对沙俄农奴教育制度根本无视民族特点而一味膜拜外国恶习的抗议。

从其民主观点出发,乌申斯基要求对俄国的学校教育进行改革,使更多的人能受到较为实际有用的教育。但是他清楚地认识到,当时俄国农奴教育制度,不可能达到这一目的,他所以坚决对斯莫尔尼女子学校进行一些切合实际需要的改革,就是在这一基本思想支配下进行的。

乌申斯基一再强调要进一步改革俄国教育,使之适应于俄国社会的需要和符合俄罗斯民族的特点。这是他改革俄国教育的主导思想。他认为,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具体情况,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传统,一个国家的人民更有它的人民最喜爱的瑰丽的语言。这些特点和传统,是在长期生活过程中形成的,它随着民族历史文化遗产的传递而传递,随着民族的发展而发展。特别是人民最喜爱的本民族语言,便是这个民族完整的创造,“反映着民族精神生活的全部历史。”同样,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教育,也是在“民族发展历史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它反映这个国家和民族的特点。他承认,一个民族的教育经验可以成为各民族的宝贵遗产,然而,正如同各民族的语言又都有其自己的特点一样,“每个民族都有它自己特殊的国民教育制度”和“特殊的教育体系”。

乌申斯基反复强调这一见解有其深刻历史的和阶级的根源,因为在一个较长的历史时期,特别是自“神圣同盟”形成以后,沙皇俄国的教育,受西欧各国教育制度的影响越来越大,几乎为普鲁士德国的教育政策和教育实际措施所左右。当时的社会风尚是,俄国的贵族十分仰慕西欧贵族的生活方式,崇尚法语,上层贵族之间以讲法语为荣,贵族学校的课堂上根本不讲俄语,用法语讲课被视为理所当然。乌申斯基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他特别强调并重视教育的民族性原则,把民族性作为他的整个教育理论体系的基础。与教育的民族性受到同等重视的还有“祖国语言”。他认为祖国语言和民族性一样具有重大的教育作用和意义。

《论公共教育的民族性》和《祖国语言》,可以说是乌申斯基教育理论的基石。

乌申斯基也承认,教育是有其普遍的规律性(即“共同的基础”)的,但是当教育成为这个国家或民族的一个重要“生活因素”之后,这种教育,又必然要按照这个国家和民族自己的特殊的道路去发展,成为有自己特点的教育体系,这反映着这个国家和民族的特殊性,也显示了教育的民族性。每个民族都有它自己的特殊的国民教育制度,学习别国的好的经验是必要的,但是“抄袭其他民族的教育制度”是不可取的。他认为,完全按照别人的办法不可能培养出自己所需要的人来。乌申斯基的结论是“每一个民族都应该自力更生”,绝不能完全依赖他人。

同时,乌申斯基还强调,必须用祖国语言进行教育和教学。祖国语言包含着本民族的全部精神生活的特征。它把各族人民都联结成为一个生气勃勃的整体。同时,祖国语言又是最伟大的人民的导师。早在没有学校,没有书籍以前,它就在教导着人民,并一直在继续教导着人民。用祖国语言,不但能教得很快、很容易,而且还能教得很多,这是任何别的语言都不能做到的。

因此,乌申斯基特别强调,必须制定完全符合本国、本民族特点的特殊的国民教育制度,必须重视首先使用本民族语进行教学。这是有其针对性的,他是直接针对当时俄国贵族的腐朽教育制度而提出来的。可见,乌申斯基强调教育的民族性原则和重视祖国语言的教学,有其历史进步意义。同时也应看到,乌申斯基的民族性原则中,又包含有民族主义和大俄罗斯主义的成分。

教学理论

教学理论在乌申斯基全部教育思想中占有重要地位。

乌申斯基对教学本身作了深入研究。他明确提出,教学过程包含着不可缺少的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教师把知识技能传授给学生的过程,同时另一方面也是学生掌握知识和形成技能技巧的过程。是学生由不知到知,由不会到会的过程。因此,他认为教学过程既包括着教师的活动,也包括着学生的活动。这也正如他自己所阐述的,教学过程首先是一个意志作用过程。它既要求学生尽可能地从事严肃而艰巨的独立劳动,克服困难,努力学习,也要求教师很好地领导这一独立劳动,并严格要求学生进行智力劳动,但也必须要尽可能地去考虑学生的兴趣。他认为忽视任何一方面都是不正确的。 乌申斯基对教学过程本质的见解是很正确的。这一见解是与他的心理学观点紧密联系的。 正是从教与学这一不可缺少、不可分离的关系出发,乌申斯基进而提出了教学过程的阶段和步骤的见解。他确定,教学的过程要经过两个主要阶段:

第一阶段,是学生在教师指导下对事物或现象进行观察、感受,进而构成关于这些事物或现象的概念。这里包含三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是教师或者用语言的形式,或者把事物的对象直接呈现在学生面前,让学生直接感知事物、现象;第二个步骤,是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把已经获得的关于事物或现象的形象(观念)加以互相区分、对照、辨别、比较,从而形成关于对象、现象的初步概念;第三个步骤,是由教师对于这些概念加以补充讲解、说明,特别是要指出它的主要和次要的特征,并使概念系统化。

第二个阶段,是在学生参加下,教师对他所讲授的教材做出概括,并让学生进行适当作业以巩固所获得的知识,使之成为熟练技巧。 很清楚,这一教学过程本身,充分体现了教学过程也是意志作用过程,它能够让学生把掌握知识和发展智能很好结合起来,从而使教学任务得以实现。这一教学过程的阶段、步骤既要求教师、学生以自觉积极的态度投入于教学活动,也要求尽可能生动直观地、循序渐进地进行教学,还要求能彻底牢固地传授和掌握知识,最后使知识系统化,形成熟练技巧。

教学依据

乌申斯基特别强调,教学理论既然是教学的科学,那么,教学本身也必须要建立在一定科学基础之上。他认为教学必须建立在心理学基础上。如果教学理论不是建立在心理学之上,它就不能成为科学。他确认心理学应该是教学理论的一个重要源泉。而心理学又是建立在生理学和人体解剖学的基础上的。因此,也完全可以说,教学论是建立在心理学和生理学及人体解剖学的基础上的。

《人是教育的对象》可以说是乌申斯基的一部教育心理学。乌申斯基的心理学与赫尔巴特的形而上学的观念的心理学不同。赫尔巴特所要研究的实际上是超越于具体时间、空间之外的抽象的人的心理。乌申斯基所要研究的则是存在于一定条件下的具体的人的心理。乌申斯基把人的心理理解为处于生物发展最高阶段的、作为社会生物的人所特有的精神过程的统一。他把整个神经系统中枢——人脑看作心理过程的器官,这比赫尔巴特把抽象的唯心的观念作为心理活动的基础的观点,要正确得多,更具有唯物的特性。

正是从这一观点出发,乌申斯基要求教师在教学时,必须根据心理学、生理学人体解剖学的科学原理组织教学,必须了解学生的本性及其特点,要求教学必须要适应学生的心理和身体发展的水平和特点。乌申斯基强调“如果教育学想从各方面去教育人,那么它就应当首先全面的了解人”。所以在教学过程中,考虑儿童的心理特点,即考虑以神经系统为基础的心理过程和心理机能,是正确地组织全部教学工作的最重要的条件,而正确地组织教学,则有赖于教师对儿童的意志、注意、记忆、思维等心理过程的正确了解及其在教学过程的正确利用。

意志。乌申斯基认为教学过程首先是一个意志过程。学习是要以意志为基础的。如果没有或缺乏坚强的意志,那就很难克服在学习过程中所碰到的困难。因此,教师必须注意培养和发展儿童的意志。同时他也指出,在教学过程中,应该尽可能考虑儿童的兴趣。但完全从兴趣出发不能培养儿童的意志,那就是说,对于那些应该学习的东西,即使学生暂时没有兴趣,也还要学习。当然,作为教师应尽可能考虑到儿童的兴趣,并设法引起学习的兴趣。

和意志相联系的是注意。乌申斯基认为注意对于教学活动有非常重大的作用。他把注意比作外界事物进入人的心灵的门户,意识中的一切东西,都必须首先通过这个门户。这还强调,注意是学习成功的必要条件。学习成效的大小,与学习时的注意程度有直接关系。同时,注意还是教育应有的对象。教师必须培养儿童的注意力,使之不仅能集中注意于他感兴趣的地方,同时也使他能积极地集中注意于暂时还不感兴趣的东西。乌申斯基指出,注意有消极的注意和积极的注意两种,教师应逐步培养和发展儿童的积极注意,以便减少消极的注意。因为积极注意是人掌握对象而不是对象掌握人,学习显得更主动。

和注意相联系的是记忆。记忆的作用就在于要把过去感受的印象保存起来。乌申斯基认为记忆也是教学的基础。他要求教师要注意培养和增强儿童的记忆,道德使他有能够记忆的信心。在发展人的记忆中,意志和注意具有重大的意义。为了习惯和巩固某些记忆,复习也是很重要的。“复习是学习之母”,复习可以恢复遗忘,更可以预防遗忘。

思维。乌申斯基认为,思维既是教学的基础,又是教学的对象。思想的培养和发展,可以使儿童对于各种事物加以分析、比较,找出主要的和次要的,把已学的和正在学习的加以联系、对比等,这不但有助于进一步提高认识,提高学习效果,而且还可以增强、扩大儿童的思路、丰富儿童的语言。这样,乌申斯基又把思维和语言紧密的配合起来。这也是乌申斯基所以特别重视本族语教学,并把本族语教学放在特别重要的地位的原因之一。

可见,乌申斯基不仅强调要把心理学作为整个教学理论的基础,而且还要求把心理学作为建立教学过程的重要基础。在他看来,教学过程必须要考虑儿童身体的和心理的特点,考虑儿童的心理发展水平。他认为只有当教育和教学能够适应儿童的自然,适应儿童的心理特征,才能得到预期的效果。只有当教师具有关于人的本性(心理过程)的全面的知识时,才可以从人的本性中找到如何正确地进行教育的有效途径。这种重视、强调教育、教学要适应学生的心理特点,适应学生身体的发展水平,特别是适应学生的本性的观点,也就是乌申斯基的自然适应性原则

教学任务

在对待教学任务问题的看法上,十九世纪以来一直存在着两种不同的论点:“形式教育”论和“实质教育”论。前者强调用古典学科发展学生的思维、推理、判断等能力;后者强调用自然科学学科、现代语及历史等社会科学给学生以有用的知识,前者忽视学生掌握必要的知识,后者忽视学生智力的发展。乌申斯基认为这两种理论都带有片面性。他明确提出,发展学生的各种能力,和掌握系统的科学知识,同等重要。因此,他要求一方面要保证以必要的知识武装学生,同时另一方面,必须要发展学生的各种能力,而能力的发展,又是在掌握知识的基础上进行的。

乌申斯基认为必须给予学生以关于自然和社会学科的知识,因此,本族语、文学、历史、地理、自然科学各学科及现代外国语,是必须要教授的,同时也不否认古典语(拉丁文、希腊文)在一定部门的学术研究上的必要性及其作用。

乌申斯基既强调教学与现实生活的联系,强调教育尽可能反映现实生活,重视用本族语(祖国语言)进行教学,又重视教学的教育性,强调教学与教育的结合以培养学生正确的世界观和信念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教学原则

在揭示教学过程本质的基础上,乌申斯基进而论述了教学原则。乌申斯基重视学生自觉掌握知识和积极地理解教材在教学过程中的作用和意义。这就要求教材本身是“明晰”的,教师传授知识也是“清楚”的,以及学生在掌握教材时要充分发挥“独立性”、自主性。乌申斯基认为学生的“独立性”在自觉掌握知识方面有重大意义。学生应该在教师指导下,在从不知到知的道路上克服某种困难,以增强他们的意向和毅力。教师应教会学生自觉地掌握教材,使之善于从教材中找出主要的和主导的思想,并特别注意对它的基本原理能够逻辑严密地进行表述。乌申斯基指出,判断知识质量应以学生对教材的理解程度为依据,而不应以他们是否会背诵为标准。乌申斯基还提出,在教学时既要注意发展学生的思维和语言,又要发展学生把知识运用于实际生活的技能,他认为这是培养学生主动性和独立性不可缺少的。

乌申斯基认为要使教学取得好的效果,还应注意知识的连贯性和系统性。实现教学的连贯性原则,首先必须按照学科的体系讲授科学的基础知识。他正确指出,一味迷恋于各种事实而不进行任何系统和概括,或一味迷恋于系统和概括而又没有充分的事实依据的教学,都是片面的。教学开始时,可以讲一些不连贯的自然界的事物,然后对它们进行比较,最后要尽可能从这些细节中综合出一个系统。根据教学连贯性原则,乌申斯基提出在教学时应做到“从具体到抽象”,“从已知到未知”,“从简单到复杂”,“从个别到一般又从一般到个别”等等。因为认识发展的过程要求人们从具体的现象开始,然后进入到抽象。教材也必须先积累各种各样材料,然后形成完整体系,最后达到逻辑、哲学原理的抽象。此外,他还提出,要实现连贯性原则,建立稳定的教学组织形式和各种相应的制度,如定期招生等等,也是很必要的。

直观性原则在乌申斯基教学理论中,占有重要地位,在他看来,直观教学,并不是以抽象的观念和文字为基础,而是以学生直接感知的具体形象为基础的。这是从具体到抽象不可缺少的条件。他把直观性看成保证学生获得牢固而有充分价值的知识的条件之一。他根据儿童的心理特征,论证了直观教学的必要性。他说:“一般说来,儿童是依靠形状、颜色、声音和感觉来进行思维的”。为使直观性教学原则能很好实现,他主张要通过自然界的对象(实际事物)和利用模型、图画、图片以及其他反映对象和现象的直观教具。他认为直观教具不但能引起学生的兴趣,而且也能唤起学生积极的思维活动。但应用这些实物和教具,必须根据学科的特性和学生的年龄等条件来决定。一般说来,学生年龄越小越应广泛使用直观性。但同时他又提醒教师不要过分迷恋于直观性,必须注意使教学从具体过渡到抽象,培养学生抽象思维能力。

要深入掌握知识必须重视巩固性原则。乌申斯基强调,除了真正领悟了东西以外,不要强迫学生死记硬背地学习任何东西。他很重视复习、练习对巩固知识的作用,他认为自觉的积极性是复习的基础。复习的主要任务不是在记忆中再现已经忘记了的东西,而是预防遗忘。乌申斯基把复习分为消极和积极的两种。消极的复习在于重新感知已感知过的东西,看已经看过的,听已经听过的,从而使感觉的痕迹更加深化。积极的复习,不是要学生去感知外界的印象,而是要独立地自己再现以前所感知的各种表象痕迹,如在复习功课时,把书本合起来,努力凭记忆念出来。乌申斯基更重视积极的复习,确信积极的复习比消极的复习的效果更好,因为它更能把注意力集中起来。教师应经常组织复习和练习来巩固学生的知识,并发展其独立的工作能力。

主要作品

1854年,他被任为加特钦斯克孤儿院的教师,随后又被任为该院的学校监督。在此期间,他在《教育杂志》上发表了《论教育书籍的益处》 、《论公共教育的民族性》、《学校的三要素》等重要论文,成为著名的教育理论家。1859年,乌申斯基被任为斯莫尔尼学校的学校监督。这是一所专为贵族女子建立的极端保守的寄宿学校。女孩子们在这里受的是宗教和崇拜沙皇的教育,过的是幽居的脱离实际的生活,节日和假期也不准回家。乌申斯不顾校长和反动教师的反对,彻底改革了学校的生活制度和教学措施,还为低年级学生编写了上下册的俄语读本《儿童世界》。

在此期间,他曾受命编辑《教育部公报》。他一改过去的编辑方针,致力研究教育上的重要问题,发表了《劳动的心理和教育意义》、《祖国语言》、《师范学堂草案》等重要论文,把一个枯燥无味的官方的学术刊物,变成了教育科学刊物。他的进步活动引起了学校当局的仇恨。他们控告乌申期基信仰无神论和有自由思想。1862年,乌申斯基被解职,并被派遣长期出国考察(实际上是变相流放)。他在国外住了五年,研究了许多国家的教育,编写了一部供小学一、二、三年级用的教科书《祖国语言》及其教学法指南,完成了他的巨著《人是教育的》前两卷的编写,并为第三卷搜集了材料。1867年他回到俄国,身染重病,仍著述不辍。1867、1869年,先后出版了《人是教育的对象》前两卷。1870年赴克里米亚继续写第三卷,同年12月32日因患肺结核逝世,终年仅47岁。

乌申斯基是俄国教育学的奠基人。他指出,教育学理论应当是根据解剖学、生理学、心理学、哲学、历史和其他科学知识做出的教育经验的总结和概括,应当提示教育的规律。

他在《论劳动的心理和教育意义》中指出,劳动不仅是创造物质财富的手段,也是发展人的体力、智力、精神、道德和人格的必要条件。所以,“教育不仅应当发展人的理智,传授他一定范围的知识,还应该在他身上燃起对认真劳动的渴望,没有这种渴望,他的生活的就不可能是可尊敬的,也不可能是幸福的。”

乌申斯基很重视教学论的研究。他研究了教学上量力性原则、连贯彻的方法,探讨了教学过程及每一阶段的具体步骤。明确指出发展学生的智力和才能与使他们掌握生活必需的、具有实际意义的知识是同样重要的。

乌申斯基对教师的作用作了很高的评价。他要求教师在平凡的工作中认清自己劳动的伟大社会意义。他还指出,教师不仅应当是某门学科的讲授者,而且应当是一个教育者;他应当热爱自己的专业,对教育事业有高度的责任感;应当是一个有教养的人,应当熟悉教育学和心理学,具有教育技巧和教育机智。在《师范学堂草案》中,他还详细地制订了培养小学教师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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